就不太妙了,所以,他必须得到陈家的帮助,趁着宝康王还没有动作之前,一举抢占先机。
楚惜之看着突利,唇角一勾,“王子什么也不用做,只须在适合的时机在西北那边露个面就好了。”
这话听得突利一头雾水,可是,瞥见楚惜之唇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时,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心里生出一股忌惮来,甚至,他隐隐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下一盘一棋,不管是他还是北漠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送走突利,陈慕白一回来便见楚惜之半倚在院中的廊柱,微微昂首,幽邃的目光盯着头顶的天空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陈慕站在他身边许久,他都恍然未觉。
能让运筹帷幄的燕王殿下如此失神的,天下间,除了他的表妹萧希微之外,不做第二设想。
看着楚惜之眸中那抹怅然,陈慕白在心里极轻的叹了一口气。
诚然楚惜之可以算计天下人心,但惟有一人,他从不曾对她有个半点利用之心。都说帝王家无情,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个例外。
“阿木,刚刚力伯说最近山上有狍子的踪迹,你看,要不咱们一会去山上打猎。”陈慕白走到楚惜之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楚惜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