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活计的,但没想到她竟然是信长君的女儿。
“嗯。”心春点点头,旋即低头道:“我是家中小女儿,因母亲是妾室身份,所以并没有机会来拜见大人您,也没资格上最尊贵的妆容……”
“哈”
见心春居然因为没有上那种“鬼妆容”而自卑的侧过头,武植也不禁乐了起来。
听武植失笑,心春以为武植是在取笑她,头埋的更低了。
武植轻轻的放下笔,然后伸手轻勾心春柔软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心春,你知道吗?在我们大宋,不施粉黛的女子才是最美的!何况你本就很美……”
其实女子哪有不化妆的?大宋的女子也会施以胭脂水粉,画眉染唇,只是不会像日本女子化的那么浓罢了。
武植这么说,纯粹是按照他自己的口味,他就喜欢清纯的,素颜的,是以他喜欢家中三位不是出席正式场合从不化妆的三位娘子,他更爱一直清纯如水的小灵儿。
当然,她们四个本就天生丽质难自弃,也无须化甚么妆。
“真的吗?”
心春神采奕奕的望着武植。
“真的,所以方才你父亲带了那么多化妆的富户小姐来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