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白眼,只是红着脸,咬了咬嘴唇,但还是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中间的陈东。
陈东冷笑一下,反问道:“他不是奸臣我污蔑与他我问问你,对西夏人的那道圣旨是不是他怂恿陛下颁的他是靠什么获得如今之官位的他来到汴京后是不是整日的陪官家玩那些奇yi巧技汴京城郊劳民伤财的那项蹴鞠场的工程是不是他提出的这些不是奸臣所为我污蔑他了”
一连串铿锵有力的反问,个个都有事实根据,直问的小谢清憋的脸色苍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陈东不理小谢清,环顾左右道:“再说武植接手孙家的灭门案后,如今已经过去了数天,可案件依旧毫无进展,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那武植自从当了开封府判官后,一直都闲坐在府衙,当日去孙家案发现场探查也是唯恐避之不及,就那样的姿态,还指望他查出什么真相我看孙大人一家永世不得昭雪了那武植就是想得到开封府的大权,昨日的刺杀依我看根本不是因为案情,而是有江湖豪杰看不惯此国殃民,为民除害呢”
“你胡说”
小谢清唯有大声咆哮着反驳,可任凭他声音再大,也显得苍白无力。
“谢清啊我劝你还是不要维护武植了,你只是拜他为师学画画的,若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