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僭越了?”一名朱勉派系的官员对武植冷笑质问道,他也憋了一肚子话没处发泄呢。
“武植只是一介商人出身,是个粗鄙之人,并不懂太多礼法,我只知道我家三位娘子都对我有大恩,如今我承蒙陛下恩宠,不敢为自己求太多荣华富贵,只愿为我家三位娘子求些天恩,并没有想太多。”武植诚恳道。
座上的赵佶暗暗给武植递了个赞许的眼色,就好像他现在是和武植一起整蛊百官一样。
“武植如此重情重义,倒是极为难得。”
慕容彦达适时的出列帮武植说起了话,说完,他对赵佶拜了下,道:“不知者不罪,武植自从到了汴京后,深的陛下欢心,陛下您多有赏赐,甚至不惜赐其高官厚禄,可都被武植推辞了,如今他只是因为情义,为娘子们求个荣誉又有何大惊小怪呢?”
赵佶满意的笑道:“嗯,国舅所言甚是………”
“陛下,礼法不可废!”
一名官员立刻争道:“休要听武植虚伪之言,他一定知道要三诰命是违礼之事!”
“即便是不知道,那现在知道了,也该尽快亡羊补牢!”唐耿补充道。
“请陛下毋信小人,玷污礼法!”
一时间,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