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青长袍,头系青布带的衣着朴素的黑面中年男子便从马车中掀帘出来,在驾车的那位清瘦男子的搀扶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武植面前。
此人不是那及时雨、呼保义宋江又是谁?
“哈哈!一别多日,大哥风采依旧啊!小弟给大哥行礼了!”武植开怀大笑着对宋江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宋江虽然还是那么黑,不过这次江州一行,他倒是比上次在清风寨的时候胖了少许,人也精神了很多,一双外凸龙眼炯炯有神,似乎能看透人心一般。
“贤弟快快免礼!”宋江连忙扶起武植,上下打量了下武植,动情道:“上次清风寨一别,与贤弟也有大半年未曾相见了,兄长心里对贤弟记挂的很呐!”
宋江一脸的情真意切,眼里居然啜着泪花,武植肉麻之余也在暗暗感慨,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山东汉子啊!
不过武植倒知道宋江不是虚假,当日武植给他开空头支票的时候,是非常真挚的和他吧拉吧拉了一通人生大志和国仇家恨,那会宋江就已经将武植引为知己,拜把子的时候,他也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略收了收眼泪,宋江又欣慰唏嘘道:“贤弟果非常人啊!短短大半年时间,就创下赫赫威名,成为我大宋最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