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周先生出来后,台下顿时一阵躁动,小七也有些激动了起来。
周老先生不愧是老学究,一首深邃不失风雅的长词上阙一出,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了起来,每一个人,包括小七在内都在紧锁着眉头思考着下阙,可是众人思索了半天,都没有人率先举手回答,可见周老先生新词的功力之深厚。
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再难的上阙词也总会被人想出对法,又过了一会儿,台下陆续有青年才俊开始举手对起了周先生的词,可是无一例外的,台下书生对的下阙难免都有些牵强附会,或者意境一落千里,一时居然连工整的下阙都没人对的出来。
台下唯有武植一人表情轻松,他虽然对不出这词,可是也能看出,这周老先生对于词的追求,有些太过钻牛角尖了,词话本就是因为格律和内容比诗更灵活浅显,所以才会被人们喜爱,这个时代最喜欢词的不是文人墨客,恰恰是街头青楼的百姓艺妓。
而周老先生这词虽然文学性深邃,可是晦涩难懂,一定很难流传后世。
见小七还在苦想,武植心有不忍,便劝道:“七儿,算了,作词本是消遣作乐,太过较真就没劲了,反正咱们的叶子已经够了。”
“哎~老先生不愧是老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