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碍事,好在现在已经差不多忙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
没等武植出言嘱咐他以后首先注意身体,郓哥又有些疑惑的对武植问了起来:“对了大郎,你怎么突然来汴京了,有什么事情吗?”
武植拍了拍郓哥的肩膀,然后才点点头,简明扼要的把要来汴京办的几件事情和郓哥说了一遍。
“哼!扈家庄酒坊一定是黄智搞的鬼,我来这汴京也有一段时间了,期间一直很顺利,唯一的一次小麻烦就是樊楼得意楼开张的时候,这汴京城里面的一个李员外过来捣乱了一次,这个李员外就是当初我们刚到青州城门的时候,黄智身边的那个酒糟鼻子员外,后来我一打听,这个李员外在汴京很有势力,据说他在枢密院有亲戚当大官!”
郓哥不忿道。
武植点点头,道:“嗯,我猜也是黄智找的这个李员外,不然谁知有那么大本事可以惊动户部!”顿了一下,武植问道:“对了,樊楼开张那个李员外来捣乱,有没有出什么事故?”
“这倒没有。”郓哥不屑道:“樊楼处在皇城根上,当天开业的时候,李员外是带来一大帮地痞流氓来捣乱,可是我们得意楼名气大,那天这里好像来了什么大人物也在里面吃饭,那李员外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