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让对武植举了举杯,道:“不过在下也知道这个要求有些太唐突了,武大官人不要往心里去。”
萧让能这样说,说明他对武植有些好感。
“怎么会?能得先生墨宝是小店的荣幸。”武植连忙拿起酒杯和萧让碰了一下,正色道:“实不相瞒,在下十分希望萧先生能给本酒楼题一副牌匾,还请先生不要推辞才好!”
“那…怎么好意思呢?”萧让轻笑着摆手道。
武植心说书生就是书生,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酸劲,刚才吵着要题字,如今武植礼让有加的请他写,他反而装比了……
“萧先生千万不要推辞,如果先生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赐字吧!”
萧让只是假意推辞,在武植一番诚挚的邀请下,他终于“勉为其难”的挥毫为酒楼题了“得意楼”这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虽然武植不懂书法,可是也能看出萧让的字比原来招牌上的字确实要有气势多了,那三个字给人感受的意境也不是原来的字所能比拟的,萧让写完后,不止武植,就连一旁围观的客人也纷纷交口称赞。
“好字!好字!不愧是圣手书生啊!”武植拍着手赞叹道,“来人,赶快去把这墨宝裱成招牌重新挂酒楼门口!萧兄,我们去楼上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