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仙,让郭奕心头对白曦儿的怀疑都烟消云散,白曦儿也就渡不过情劫了。
渡不过情劫的仙子,那自然是惨得很,比酒仙还要惨。
“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吧。”白曦儿轻轻的一叹。
郭奕笑了笑,道:“那你现在知道了事实,你又觉得该如何做!”
白曦儿将整只酒壶都给放到了郭奕的面前,佯怒着,道:“至少得罚酒一壶!”
“罚得这么轻。”郭奕略感诧异。
“我从不罚人,罚你一壶酒,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重的惩罚。”白曦儿杏目含烟,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美态。
郭奕将那一壶酒给提起,仰头便是往嘴里灌,沒过半晌,便是将整壶酒都倒空。
“嘭!”
郭奕将酒壶猛的放倒了桌上,手掌一拍那桌面,轻轻的咬着有些麻木的嘴唇,然后豁然站起身來,居高临下的盯着白曦儿。
白曦儿感觉此时的郭奕如一只猛兽,那眼睛有些吓人。
郭奕从來都不敢碰白曦儿一根手指,他觉得自己这是对仙子的一种亵渎。
但是,今日他喝了太多,醉得有些厉害了,醉酒的人理智是清醒的,但是却难免会多几分勇气,敢于做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