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旑冰的眼里再次噙满泪水:“我又何尝不知道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可是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直在逃避,在躲闪,变着法的从身心上去抗拒排斥。很长时间以来,我从没有在他面前这么任性过,唯独这次叫他失望了。”
林翰劝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应该是……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造成的。周先生肯定能理解你内心里的痛苦,他也许还在给你时间消化,等着你能自己参悟明白。”
侯旑冰看了看四周几个打瞌睡的持枪大汉,无力的闭上眼睛:“可是这场噩梦似乎是不会放过我的!三个月前我先是接到了托尼先生的电话,也就是母亲的亲哥哥,我的舅舅。他客客气气的请我回来意大悧一趟,言明有些家族里的事情需要我出面……我根本就不曾承认过我是这个家族的一份子,所以严词拒绝了。之后的事就是上次的面包车里……你和我一起被他们劫持,我在车上和那个大个子交谈,他还是说受托尼先生委托,想带着我回去意大悧。”
林翰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可为什么出面请你的不是你的母亲,而是你舅舅托尼先生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侯旑冰倔强的昂起了头:“这件事过后我偷偷的告诉了豪哥和周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