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映然谈下去了,他觉得必要性不大。情之一事,恐怕最终还不是别人能做得了主的。就像冷敏要搬来这里住,林总说行,可是卢总说不行,他们给出的答案不同,代表着感情观也不同,谁能说的算?
林翰无趣的喝掉了剩余的酒,起身告辞。卢映然追问道:“你不想说你的事,总得把我的事落实一下吧?”林翰回首道:“这事其实讲不出什么道理来,我只给你举个实例吧。小飞的女朋友龚婵娟,那天你见到了吧?她现在和我弟弟也是没名没份,也是八字没有那一撇呢,可是人家就大大方方的住在了我家,又怎么了?”
卢映然惊道:“能有这事?”
林翰道:“有没有你天天出门进门的,时间长了自己看。我其实是想告诉你,冷敏搬来不搬来本身并不是重点,你要去体会她到底对你好不好,而你自己又对她好不好……可能这些年来那些法律文书的条条框框把你的思想桎梏住了吧也说不定,简单的事被你想复杂了。”
卢映然为之语塞,支吾道:“可是……”林翰咣的一声已经关上了门,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呆在了原地。
林翰点起一支烟,思绪翻涌。一咬牙又钻进了密林,把电话打给了容雨姿。
结果电话一接通,还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