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嘶声道:“告诉我,林翰,这一切是真的,你真的……是安然恙的回來了对吗,”
林翰的头被深深埋入了廖雪的怀中,霎时间鼻端里吸入了一股淡淡的芳香,醉人心脾;随着廖雪节制、近似疯狂的揉搓、晃动他的头,林翰只觉的呼吸都极端困难,不停的摩擦接触和挤压,让林翰的血液瞬间炙热起來,浑身发烫,
尽管这样,他还是力争保持住一丝清明,自廖雪伟岸的汹涌波涛中勉强含糊回了一句:“先放开我……再说话,”话音未落,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句话说的绵软力,气息微弱,哪里有平日里的半分强悍,
廖雪果真依言放开了对他的“束缚”,倏忽之间低头凑了上來,滚烫的双唇寻到了林翰正要出声喊话的嘴,所顾忌的拥堵了上去……
林翰早就知道廖雪对自己的情意,甚至上次在浴室她就动了真格的,要以身相许,不过那时她还多少有些含蓄羞涩,心理上略微占据了劣势,以为自己不足以对林翰构成什么诱惑,
在送多多去医院的倾盆大雨中,林翰因为病毒发作,和廖雪双双体力不支躺倒在漫天雨幕的街头,反而激发了林翰内心深处的感触,和廖雪道出了实情:你不是不值得我要,而恰恰是因为你高贵的人品更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