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沙发里,双手深深地插入了头发,不停的揉搓。
林翰的心砰然而跳,医生可能是太过忌讳用词,往往和病人及家属探讨病情的时候不会用一些极为肯定的词语,诸如‘没治了’‘肯定不行’‘一点问题没有’之类的;他们的措辞大多数时候,就是在心里比较有把握的情况下,也多是一些‘应该能行’‘不好说’这样的含糊应对。
那么以林翰和陈朗的关系而言,这句“非常不乐观”其实就彻底暴露了陈朗心底里对病情严重程度的看法,换言之可以理解为“非常糟糕”。
“你说说看,我总得有知情权。”林翰尽量压制住内心的忐忑,平静的说道。
“你的运动神经元被损害了。”陈朗先是抛出了一个专业术语,随后解释道:“检查结果显示,你的大部分神经细胞无法持续生长、发育,细胞膜损毁严重;这间接的导致了你肌肉里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含磷化合物难以继续工作,并且逐渐在流失……”
林翰打断道:“你就说,最后我会怎么样?”
陈朗摇头道:“我找了院里大部分的权威医生,做过全面的分析研究,可是我们无法在你的神经架构里找到哪怕一点点神经毒性物质累积,或者是谷氨酸的存在,也就是说你本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