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的向下倾倒;又是“喀嚓”一声,玛噶布的身体再撞到了一颗,同样又是断掉,倾倒。
再没有松树的挡隔,玛噶布的躯体贴在地皮上,足足又向后滑出二十米,终于在一堆乱石前止住了余势,静静地躺倒,再无声息。
“哗啦”、“哗啦”接连两声乱响,这个时候,那两颗断掉的大松树的整条躯干,这才完整的接触到地面,草叶乱飞,声势惊人。
几窝不知名的鸟儿受到惊吓,振翅怪叫,盘旋在空中几圈,远远飞去。
四周再一次陷入到了无边的寂静,还是偶有蝉鸣鸟啼。
林翰用手抹了一把满脸的尘土落叶,努力地调匀呼吸,先去看向自己左腿的伤口。
玛噶布锋利的牙印清晰可见,表层皮肉略有损伤以外,最深的四个眼早已没入肉里触及腿骨,鲜血直涌。稍微的动上一动,便疼痛难忍。
林翰不知道刚才这奋力一击,算不算战胜了心中那份儿时的恐惧,总之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惊慌害怕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满肚子的愤懑暴戾之气。
强忍着剧痛,他爬起身来,以单腿驻地,小心地扶着身边的松树,一路跳向了毫无声息的玛噶布。
不过他马上发现,自己还在保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