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伟诚见到林翰喝了酒后的反应哈哈大笑,说道:“你没有说谎,别说没有酒量,就是自以为有些酒量的人来我这里,喝了这酒以后也一样的吃不消。”林翰急急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艰难的道:“二哥,这还是酒吗?我喝着像酒精啊。”
容伟诚笑道:“差不多吧,部队自己酿的。那些小当兵的只喝后面的,我特意叫人取得了这酒头,就是头次出来的最原始的那一道工艺产生的,七十度左右吧。”林翰就暗暗摇头。容伟诚一表人才仪貌堂堂,不问年岁的话,比自己还显得年轻了两岁的样子,但这股子阳刚的大老粗作风却像极了部队军人的脾性,连喝酒都透着变态的剽悍。
林翰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装逼,这么烈的酒就是用飞芒能消化掉,可是倒入口中要遭的罪却闪躲不掉,要是和容伟诚平端叫板,不用醉死,先就辣死了。容雨姿也不知道是因为哥哥在场还是心有所想,表现地不再是那么活泼热情,只是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不停地给林翰夹菜倒水,不时地对他和哥哥的聊天附和上两句。
快要上主食的时候,房门轻响,那名盖饭盒摔的狼狈的小战士捧着两个大礼盒状的东西走近屋来,轻轻地放在了桌沿上。容伟诚用牙签剔着牙,指向礼盒道:“林翰,你答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