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林翰的电话,实在是不好意思云云。林翰就在等他的这个电话,也没有过多客气,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直奔主题。把田福成的为人、底细还有近来他家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和刘鸿旭说了一遍。
刘鸿旭听完很是气愤,说道:“林老弟,听你这么一说,这老小子简直太不是人了,这样的事情他对自己的老婆也能干得出来?”林翰道:“说的就是,我长年租住在这个田福成家大院里的厢房,不是发生了这些事,也一直没能看得出这家伙原来是这样的一副人面兽心的嘴脸,所以找到您,是有事相托。”
刘鸿旭很是爽快,说道:“林老弟和我就不必说客气话了,老实说我这条命还是您救的,那天要不是老弟仗义出手,我琢磨着今天刚好也该开追悼会,然后推进炼人炉了。有什么事情您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林翰打着电话,见车已经开到了皇家公馆,就拍拍司机示意他靠边停车,匆匆付了帐钻出车来,举着电话接道:“案子已经惊动了市一级领导和有关部门了,刘所长,我看是不是这样,这个田福成经常在我们原来居所的附近一家棋牌馆打牌……”
林翰一边和刘鸿旭密议,一边走到了停车场,然后开始向南一步一步的行进。堪堪200米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