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患得患失的进家门的时候,遇见了田福成。这小子最近几天脸色很是难看,依稀下巴处那天被玻璃划的伤痕还在,蓬乱的头发,满腮的胡碴子。见到林翰,打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翻着白眼仁,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走过。
林翰懒得去理他,自顾自的开门锁,田福成走到不远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驻足回首,大声道:“姓林的,甭看你是什么大学生,狗屁!你给张彩云出的那些道道,在我眼里行不通,不服咱们走着瞧!”林翰看了看他,想要说话又打住了,开门直接进了屋。他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和田福成这种浑人较真。自己什么时候给胖婶出过“道道”了?只不过是被逼无奈的回答了几个她提的问题,要说出道,那也是后来胖婶自己找来的律师,给她出谋划策的。田福成不辨是非,和自己的妻子貌合神离,被胖婶如同防贼一样的防着;又和开发商万朋安之流厮混,吃里扒外,最后硬要给自己的头上安这么个罪名,这样的混蛋,真的是不可理喻。和他争辩根本就没用,简直就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林翰看了看时间,快要晚上6点了,和弓语约的时间要到10点呢,总得先对付一口什么。打来一壶水烧上,取出脸盆扔进了几件最近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