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喝。
褚析程转动着茶杯,浮面上漾起水纹,杯底有几粒沉下的茶粒,小呡一口浓郁的茶香在口中化开,是好茶。
闵歌见他喝了茶,理了理身上的浴袍说:“怎么样?”
杯子搁在桌上,屋里开着暖气让人觉得有些干燥,褚析程用对老友的语气看着闵歌:“到时我的婚礼喜帖会送上,记得参加。”说完也不看闵歌是什么表情,从坐席上起身往外走,短暂会面以他的结婚通知结束。
褚析程走到门口顿了顿又说:“别再做这种蠢事。”
屋内恢复安静,又如闵歌独自在时般冷清,只是空气中残留着褚析程的体味和萧瑟。空气中听见闵歌喟叹一声,嘴角扬着一抹化不开地忧伤,风又吹进屋里。
褚析程离开嵩华府后天已大亮,夜晚的风霜被云层中含羞待放的暖阳感动,街道上还走着唤醒整个城市地环卫工人,卖早点的大叔大妈早已推出摊位,每个人或急或慢都在迎接新一天,恍如昨晚的梦魔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