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褚析程的一皱眉一微笑忽的在脑海里闪过,她想她是中了名叫褚析程的毒,下毒之人太过狠心,竟没有告诉她解药在哪儿。全身烦躁躁地,坐立难安。
稿子开了个头之后再无下文,小贝眼神一冷,她决不能就这样认输了,她要抵制身体里那股焦躁因子,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走去。
想都没想倒了杯冷水,一股脑喝下肚,清爽,舒服。
如果褚析程知道她在上班时因为想他而不安心工作,会不会很得意,然后向她示威:看吧,苏小贝,你还不承认你是爱我的。
不对,这不是他说话的风格,他应该会说:想我了?那就给我打电话。
想着想着她偷乐起来。
“小贝,你怎么了?”
咦!小贝回头见郝梅剪掉了之前黝黑长发,稍显凌乱而又恰当好处的亚麻色短发将她衬得时尚干练,踩着黑色皮鞋一手揣兜一手端着保温杯走进来。
“怎么,看傻啦!”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冒失,抱歉笑了笑,说:“可惜了那么长的长发,不过剪短后的你让我觉得,女人要不断挖掘自身的潜能,不然将永远不会知道另一个漂亮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郝梅接完水,颇有点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