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抵抗:“你受伤了,不行的。”
不行?褚析程嗅了嗅香软的嫩肉,亲吻嘴角,闷着嗓子不满:“记住了,永远不要说你男人不行,这样会让他更加想要证明行不行,你要试一试?”
那最后扬着音调沉着嗓子的问句,迷得小贝几乎要就范,硬是耐着身体的不适摇头。以后再也不说了,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褚析程瞧着身下可怜兮兮的小脸,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一动不动看着他。唇干舌燥,全身热的跟火炉似的,这女人真要命。
不顾其他,吻住小嘴儿解渴才是要紧事,软香玉怀,惹人喜爱,这是他的小妞。
后半夜,小贝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他臂弯里睡去,安全而又温暖,这是她睡着前一秒的感受。
天吐白霜,窗外已是白色一片,凌晨雪霜临幸了整个世界,才会在一早看来,不是下雪胜似下雪。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张开嘴却发觉口中干涩的很,迫不得已才睁开眼,水杯已经抵在唇边,还冒着热气。
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解渴后才将视线转移给穿着正派精神气爽的褚析程,嘴角噙着笑意。
“你要去哪儿?”
“走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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