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就像被针扎难受的要命,脑子完全没了方向一个劲的往外跑,扎进夜色中。
而顾长平脑门儿猛烈跳动,靠之,跳进车内脚踩油。
很快看见夜色中奔跑的女人,按响车喇叭,停在她身侧,扯着嗓子说:“跑什么跑,上车。”
小贝也是慌了,现在想想她可笑的行为,懊恼地坐上车关上车门,车立马飞奔出去。
夜色向后移动,车上的小贝很想抚平心中的忐忑,可还是忍不住瞎想,执行任务受伤是军人的家常便饭,往往这样的新闻带给她的只有敬佩和尊敬,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想,她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心尖疼的感觉,放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飞奔到千思万想的人身边,想为他抚平伤痛。
“顾团,褚析程受伤了吗?”她感受到自己声带的颤抖和哽咽。
顾长平瞟一眼小贝,点点头:“嗯,挺重的。”
挺重的?那是不是很痛,有人照顾他吗,看医生了没,睡得好不好。一系列问题浮上心头,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好催促着顾长平开快些。
到了山下国道上,车子停稳,小贝迫不及待地下车寻找褚析程,只见两辆军绿色越野车停靠在路边,四五名军官坚守在车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