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啊!讲什么?”
“就说你们首长,呃...”她停顿想了想,他的风光伟绩报纸特刊她都已经看过了,有的没有的也都听办公室里的妇女们叽里呱啦说了个遍。
“就从你跟在他身边开始说起吧,我就想听听。”
小孙“噗嗤”笑出声,“嫂子,您不会是想首长了吧!”
“你这人,说不说。”她温怒。
小孙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他想了想,思绪飘远,想到了第一次见首长的场景,不由得皱眉。
“那年我十六岁,因为在军队太调皮,惹了不少祸,本来是保不住了,军队要开除我,我爸知道后就找了在副司令助手身边当差的亲戚,他托了层层关系才保住我。不过要调走,给一个少校做跟班,当时吓怕的我哪有什么要求,一听能留在军队马上就答应了。”他顿了顿,屡屡思路。
“当时就背个书袋跟着中校级别的军官,本以为是要去部队,没想到一路载着我进了医院,那是我第一次见首长,他就躺在病房里,全身包的像个木乃伊,虚弱的犹如一手能捏死的蚂蚁,首长脸上还有没清掉的血渣,他眉上的疤痕就是那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