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晴之会这么想自己,花蝉衣又是无奈又是觉得有些庆幸。
既然她是这么想的,那便让她这样认为下去好了。如此昔日万一同靖王私下往来被人不小心发现了,也有个理由可以掩人耳目。
虽说这个理由有些一言难尽,显得花蝉衣不堪极了,不过脸和命那个重要,花蝉衣稍稍掂量了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在心底想清楚后,花蝉衣面上丝毫不显,只是对着张晴之淡淡一笑道:“我这本事哪里能同张二小姐相提并论呢?早有顾将军,如今有靖王殿下,待您都是视若珍宝。”
这话听起来像在夸张晴之,稍微有些脑子的都听得出来这话中的挖苦意味,就差说张晴之人尽可fu了。
“你说什么呢?”张晴之还未开口,身后的小婢大怒:“我们家小姐各方面出挑,才会如此,岂是你这乡野妇人能随意编排的?”
花蝉衣咦了声,神色疑惑道:“我是在夸张二小姐,哪里是编排呢?”
“你……”丫鬟还想说什么,张晴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蝉衣说什么便是什么,这里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插嘴?尊卑都不分了么?”
这话听着像是在教训奴婢,花蝉衣却听得出,张晴之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