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菜。老爷将这个喜讯告诉了明秀,她也很为老爷高兴,就烧了几个最拿手的小菜,烫了一壶烧酒,俩人你一杯我一口,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对饮起来。这时已是深秋,江南的秋天水汽重,阴冷阴冷的,俩人卿卿我我地将一壶热酒喝了一个精光。老爷想起了家人还在等他,担心穿帮,就急忙和她告辞,俩人依依不舍,临行时明秀姨又是眼泪汪汪的。
来时乌篷船是空的,驶的飞快。回去时装满了几十坛老酒,船被压得沉沉的,驶得也缓慢起来。老爷酒吃的有些多,坐在仓里觉得闷,就要到船头透透风。船驶到了湖心,老爷抬眼望去,深秋的太湖阴沉沉白茫茫一片,望不到边际。就在老爷观望之际,一阵寒风吹过,老爷顿觉酒向上涌,头晕眼花,想去扶,船头空荡荡,又没有物件可扶,就一头栽进湖里。家人看到老爷掉到河里,急忙三步并两步踉跄到船头,用船橹去打捞,湖水深不见底,人早没了踪影。
爷爷从小就没见过父亲,靠母亲拉扯大,由于家底殷实,虽然养了四个孩子,日子还过得去。爷爷读书很有天分,是同辈中读书最好的,十四岁就中了秀才,成了当地的神童,全家人寄予厚望。那年正怀着年轻人对人生无限憧憬准备乡试时,省城传来消息,科举考试废了。这对爷爷来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