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都几乎脱眶而出,在他身体皮肤表面,血管更一根根象老树树皮上的青筋般炸起,看起来说不出来的凄厉与恐怖。
“啪!”
由于咬得太过用力,杨凯心嘴里那根足足有三四厘米粗的树枝,竟然被他生生咬断。
男人停止了这种不亚于十大酷刑的折磨,望着杨凯心,声音平淡的问道:“人呢?”
杨凯心疼得脸上肌肉都在轻颤,他迎着男人的目光,颤声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男人又将一根树枝塞进杨凯心的嘴里,手中刺刀背部的锯齿,就再次落到杨凯心的伤口上开始反复拖动。
“我心情很不好。”
男人一边拖动刀子,带得伤口血肉模糊,一边慢慢的道:“我们在到处都是危险的原始丛林中开出新的运输路线非常困难,不但要劈树开路,弄出一条可以让驼马通行的小道,还得面对脚下随时可能出现的地雷。每开出一条新的路线,对我们来说,失去的都是大把大把的钞票。你说,你们这些公子哥大小姐们,吃饱了没事干,上哪不好,非要往原始丛林里钻?”
说到这里,男人停止了动作,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杨凯心,他淡然对身后的人命令道:“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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