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心有不甘,权许雷在面对许阳时,总是下意识的选择了最强势态度面对,使他们两位正副队长,经过了十五个月的磨合,依然尿不到一个壶里。
还有燕破岳来,虽然能在他面前嬉笑怒骂没个正形,但权许雷就是能感觉到,在他们中间,有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无形隔膜,让他们无法真正亲密起来。在燕破岳的内心深处,有着一块只会留给郭嵩然的位置,权许雷真的不知道,自己需要付出多少努力,用多少时间,才能在那块只属于郭嵩然的领域,插上自己的旗帜。
“别光说我,那你呢?”
“当然是不甘心,”新任指导员在这个问题上,倒是够光棍,“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着,和一个躺在病床上,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对手去争风吃醋?这样做,只会让大家觉得,我心胸狭窄,连个活死人都不肯放过。”
权许雷心中再郁闷难解,听到这里依然是哑然失笑,一个人倒霉时,如果能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倒霉的人,就不会那么难过了。这个道理,真是百试不爽,万用万灵。
“再说了,就算他没有躺在病床上成为植物人,我也没有任何机会。”
新任指导员自然是能猜到权许雷的心中想法,他耸着肩膀,洒然道:“郭嵩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