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从他鞋子上沾的泥土,身上披的植物伪装等细节,判断他们的行踪,甚至可能因此锁定他们的临时大本营。如果有必要,我们直接把伤员送进军区医院,脱离战场环境,身体里那股热血自然要降温,到时候再找人告诉他,演习已经结束,他是一位英雄,军区那边会派人来慰问,同时还要把他的事迹拍摄下来,做成纪录片全军通传。面对摄像机,在精神松懈之下,根本不需要多少专业技巧,这位不知道自己依然是俘虏的俘虏,就会主动把我们需要的情报竹筒倒豆子般全倒出来。”
余耀臣冷哂道:“你似乎还少说了一点。蓝军获得情报后,对红军实施军事行动,如果将他们一举全歼,那自然是上上大吉;如果只是重创,你这位心理战参谋就会再次跳出来,通过宣传让剩下的人知道,他们之所以受到重创,就是因为他们中间出现了叛徒。这对于心高气傲,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红军来说,中间出现叛徒,比军事失败更加难以接受,他们被打得原本就不够高涨的士气,更会随之一落千丈!”
孙宁笑了,他原本长得就一副不招人待见的模样,这一笑,更加显得阴险诡诈,他双手做了一个包抄合围的动作:“没有队长和指导员坐镇,红军的四个中尉班长再牛逼,在统率力和个人威望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