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失去惊呼,他真的不明白燕破岳在这个时候究竟抽了什么疯,把他手中最后一道杀手锏亮出来,旋即又让这道杀手锏失去了威慑力。
把手中永远也不会爆炸的教练弹连同那根拉环一起丢到地上,燕破岳回过身,凝望着刘招弟,轻声道:“姐,这婚别结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迎着燕破岳认真的眼睛,听着他温和的声音,突然间刘招弟想要哭。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竟然已经紧紧抱住了燕破岳,她明明嘴角绽放出一个最快乐的笑容,炽热的眼泪像是开了匣的自来水般喷涌而出,在瞬间就浸透了燕破岳的衣衫。
她的亲舅舅把她带到了这个小山村,要把她嫁给一个白痴,面对无情的抛弃,她不能不哭;在她最绝望,甚至开始自暴自弃的时候,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大男孩,却拿着一颗教练弹出现在她面前,要带她一起离开,回到那个她一直渴望,却感觉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的“家”,面对这份失而复得的最真挚感觉,面对她已经再也不会拥有,却突然又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亲人,她快乐得难以自抑,又怎么可能不笑?
她又哭又笑,她骑马上吊,她紧紧抱着这个男孩,抱着她失而复得的希望和所有感情,任由她的欢笑与眼泪一起像花儿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