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的白酒,燕破岳微微咬住了嘴唇,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酒桌上的一个人开口了:“敬一杯酒没什么,但是这杯‘拜师酒’一敬,就得学一堆枯燥无味的东西,师父拍拍屁股走了之后,遇到不理解的问题都找不到人去询问,就算是这样,还要发誓绝不把学到的东西外传,这样的师父不要也罢,这样的拜师酒少敬最好,我说得对吗?”
燕破岳被人突然说破心事,下意识地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说话的人坐在老爹右首,是一个同样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留着三绺长须,身上穿着一身白色丝绸唐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飘然出尘气息,让人一看就如沐春风。“你千万别把我们和以前那些师父相提并论,他们教你的那些玩意,都是堂堂正正枯燥得让人想睡觉不说,没有十年以上苦功,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这位全身透着一股飘然出尘气息的男人,向燕破岳眨着眼睛,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可是我们就不同了,我们在侦察营时就是公认的‘邪门歪道’,别人越是不能为,不敢为,不屑为之事,我们越是干得兴高采烈。”
燕破岳瞪大了眼睛,这些人都是他老爹的兄弟,以前见到的那些师父,哪一个不是在他面前摆足了亲切中透着威严的范儿,哪像这位叔叔,一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