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点点头神情恍惚地走了出去。天麟出去后一位青年不知茅屋哪里走出,这位青年极为英俊,脸上有一道伤疤从耳根一直延伸到嘴角,但这道伤疤非但没有破坏他英俊的脸反而使他更添异彩!英俊青年对着翼伯一拜道:“属下无能,未能治好少主心病。”英俊青年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都对翼伯透着无与伦比的尊敬。
“小骑,都说多少次了你我之间没必要那么拘束。”翼伯语气中有一丝责怪。
“是!”小骑虽然这样应道,但神色和语气还是那般。
翼伯摇摇头显然这个话题已经说过多次,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道:“那孩子激发了内丹的煞气,在不伤害他的身体的情况下消除他的煞气哪是那般简单,这事须得慢慢来。”
小骑看向翼伯欲言又止但最后他还是鼓气勇气问道:“大人,人死真的可以……可以复生吗?”小骑或许没发现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吧。
翼伯自然知道小骑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道:“生老病死此乃天道,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听到翼伯的话小骑脸色有此苍白,继而他又担心地问道:“那少主怎么办?”
翼伯平静而自信地说道:“他是要站在天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