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家那两个丫头,动不动就对我蹬鼻子上脸呀。”
房遗直一笑,道:“赵兄性情温和,在下属和下人们面前没架子,在长安官场都是出了名的。家父就常对某说,君子如玉,要某多向赵兄学习呢。”
“依房兄的家教,哪里用得着学我。”赵云泽笑了笑,又摆了摆手说道:“某来寻房兄,也确有一件公事,想跟房兄商量一下。”
“赵兄请讲。”房遗直一听赵云泽的话,忙坐正了身子。
赵云泽默默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今日某开衙视事,遇上了一件难决之事。龙槐乡有个名叫谷丰收的农民言到,这个时节,乡村百姓家多无余粮,粮种也不足。这眼看就到了该耕种的时节了,这可是个大问题。”
房遗直一愣,随即叹道:“是呀,粮种不足,种的庄稼就少,秋里收的粮食必然也少。民以食为天,这的确是大问题。往年,某也听家父说起过这种事。百姓们为了能种上庄稼,不得不向富户借粮做种。可富户们收的利息又高,百姓们也是有苦难言啊。”
“那不知令尊可有解决的法子。”赵云泽问道。
房遗直摇了摇头,一脸苦笑道:“家父也无甚好法子。”
赵云泽心道:房玄龄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