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来了兴趣,“不知房兄琢磨出了什么至理”
“某以为,赵兄做此诗,是在表达胸怀壮志之情。此去石城县,赵兄定要让石城县翻天覆地,改变穷困面貌。就如同那大山倒过来一般。”
“哈哈哈房兄啊,你就别委屈自己了。”赵云泽大笑起来,“你没学得杜构那小子的油滑功夫,却偏偏要违心拍某的马屁瞧你,脸都红了。”
房遗直一尴尬,脸色更红了。
“不过房兄倒是说出了某的志向。石城县那地方,穷困的很。你我兄弟此去石城,定要有一番大作为。方不辜负陛下厚望。”
“某是给赵兄当佐官的,自当全力协助赵兄,治理好石城县。”
房遗直说完,稍一犹豫,又问赵云泽:“不知赵兄此时可有治理石城县的腹稿文章”
赵云泽道:“某现在也还毫无头绪。不过”说到这里,他回过头,抬手一指身后大队人马中的五辆满装物资的马车,又说道:“某到石城县做的第一件事,就着落在那五辆大车上了。即使没有别的治理方略,单靠那五辆大车的上的物资,三年任期之内,某也定能让石城县的百姓得以温饱,发家致富奔小康,也不是不可能的。”
“民亦劳止,汔可小康。若真能如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