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就在这时,阎立本走了过来,说道:“二位不必动足了,我已经去赵大人房间看过了,大人不在。”
“那署令大人去哪儿了?”杜构诧异道。
阎立本微微一笑,道:“你们听这歌声,曲调节奏分明、极有力度,大异于时下我大唐的曲调。我琢磨着,这种曲调,除了赵大人,咱们和整个武库别署再无人能作出了。”
房遗直狐疑道:“阎大人的意思是说,是赵署令在教外围翊卫唱歌?”
“然也!”阎立本点头道。
杜构挠了挠头,道:“赵大人这是在搞什么啊,教歌什么时候不行,偏偏要选在深夜!”
阎立本一笑,道:“署令大人行事,向来出人意表。他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说完,阎立本就对那些在院子里翘首张望窃窃私语的武库别署属员喊道:“大家都不要紧张,是外围的翊卫夜间操练。大家都回屋睡觉吧。”
那些属员听了阎立本的话,便都纷纷进屋了。杜构和房遗直也向阎立本道辞后,各自回了房间。
教唱歌曲的声音仍在继续。
阎立本站在院子中,饶有兴趣的听了一阵后,自言自语道:“这种曲调的歌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