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上了“劳驾”这个词,那就准没好事。
“我爹说,让师父今晚就多画出几种家具的图样,明日好拿给厂里的工匠照着做。等开业那天,总得摆点家具充充数。”
“我就知道没好事!”赵云泽翻了个白眼说道。
然后,他又冲程处默挥了挥手,道:“行了,我就是你爹的奴隶,他老人家既然发话了,那我就只能从命了。哼,要我做事,连点好处也不给,好歹今晚请我吃顿饭嘛!”
“嘿嘿,这可怪不得我爹,我家的钱柜,可都是我娘管着钥匙呢。请师父吃饭,不得多花钱呀!”程处默说话时,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在鄙视他爹呢,还是在感叹赵云泽命苦。
“得,你们一家都是葛朗台。”赵云泽语带嘲讽道。
“葛朗台是什么台?”程处默挠了挠头,一脸迷茫的问赵云泽。
“葛朗台就是……我说你小子哪儿那么多话,滚回你自己屋睡觉去!”赵云泽没好气的说道。
难道哥会告诉你,葛朗台是俄国作家契科夫中的人物,吝啬鬼的典型代表?那你小子又该问了,俄国是哪儿的国家?难不成我还再一点一点的给你普及下地理知识?哥才懒得跟你废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