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到许敬宗竟然不顾身份,主动给自己用衣袖拂凳子,赵云泽当即忍不住了,他学着寇准的话说道:“许大人也是堂堂的六品官,这种杂役该干的活,岂能让您亲劳?”
虽然赵云泽的话不像那位“寇老西”那般刻薄,但许敬宗听了,脸上立刻红了。
赵云泽一看许敬宗的脸色,立马意识到坏菜了。完了,这句话肯定得罪许某人了。臭嘴!臭嘴!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许敬宗显然不是君子,后世的那个丁谓也不是君子。寇准后来就是被丁谓整下台的。如今自己得罪了许敬宗,莫非也要步寇准的后尘……呃不,应该是前尘才对,寇老西祖宗的祖宗这会儿还没出生呢。
“呵呵,原来这是赵大人的坐凳啊,下官还以为没人坐呢。”许敬宗说完,连忙又去用衣袖拂另一把凳子。拂了几下后,他就坐到了那把凳子上。
赵云泽看的佩服不已,这位许某人,头脑倒是灵活的很,就这么一转弯,就把尴尬掩饰过去了。
不过赵云泽也更加生出了提防之心。聪明的小人,更可怕呀!
程处默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当即很不屑的说了一句:“哼,什么玩意儿!”
赵云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