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后,人们并没有看见女孩的头颅变成血花四溅。
因为她的身前,多了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披着黑色的披风,样子看上去十分清秀,像是个冒险家男人。
不错,正是忍无可忍的我。
钢叉被停留在在了女孩脑袋前面六七厘米的距离内,护卫大叔怎么用力也不能让这个距离变短,因为钢叉被我的手牢牢的抓住了。
全部人的吃了一惊,他们根本没看清楚我是怎么加入这场纠纷的。就连在我旁边的阿凯也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大叔看上去是性子急了,舍弃钢叉一拳便像我打来。
一瞬间,传来了他骨头碎裂的声音,我用三个手指拦下他的拳头,虽然说想稍稍放水不过好像有点太情绪化了,稍微用了点力气。他的腕部被我用三根手指狠狠的压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弯曲到变形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我使用30%的实力的话,对付一个没有进过什么专业训练的护卫,根本就是一拳一个小朋友的概念。
他的脸因为痛苦到极点而扭曲着,蹲下了身体,用左手摇晃着已经变形的右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吵死了啊。]
我抬起脚一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