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何家大宅的第几进院落之中,传出了一阵儿哭天嚎地,犹如泼妇一般的哭嚎声。在慈母多败儿,这句话可能不适用于所有母亲身上。但用在何家景的母亲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若不是有这个女人过分的宠溺,以何家这样以武立家的家风,何家景就是再没有出息,也不可能堕落到今日这般,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
“我已经够心烦的了,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如同耳边如同魔音般的妇人哭闹声,何家二爷面色不善,极不耐烦的吼道。
“你就在这个家里,跟我们娘俩儿有本事。你要真有本事的话,家主的位置怎么让别人做去了,今天还得我们娘俩儿,跟着你凭白的受这些冤枉气。”哭闹中的女人斜眼看着丈夫,哼道。
“闭嘴!这话是你能说的吗?嫌跟着我受气了是吧?早干什么去了?你要早说的话,不就早早得了解脱了吗?”何二爷冷哼道。这个女人,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夫妻了。在这种深宅大院之中,那点儿夫妻间的情义,早就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就已经喂狗了。
“好啊!姓何的,你果然还是说出了这种话。十几年了,你知道吗?我等你这话,已经等了十几年了。这话是你的真心话吗?莫不是洛珮郁那个狐狸精。”何二爷的夫人冷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