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脸色涨红了,拳头紧握,胳膊上的肌肉块儿那叫一个凸起,只感觉自己头顶那叫一个绿油油,整个就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大男人的心态便是如此,即便我不能跟你结婚,那你也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却跟其他男人,还一次性五个······姥姥的,真的很想杀人哪。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跋扈女人血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退了下去,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苍白的跟个鬼似的。在她的记忆印象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事儿。那一晚过后,害得她好几天都不能合拢腿部,一动就是火辣辣的疼。她也终究不是什么视贞洁为生命的良家妇女,再加上当时的记忆模糊不清,根本无法分辨谁是谁,又如何追究呢。再加上后来的工作繁忙,这个事儿就慢慢的沉浸在记忆海洋最深处了,要不是今日陆轩提起,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这档子事儿。
“该死的小子,任你巧舌如簧,就是把天给说出一朵花来,也改变不了挨揍的下场。”三哥死死咬着牙,一言一语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一般。要不是因为这个小子,他今天怎么会受这么大的屈辱。受了这么大的气,总要有个撒气的地方,要不还不得被憋死。
“慢着,能允许我打个电话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