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无辜不无辜。”一说起这个,陆轩就更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按理说身为修士,千百年岁月扎眼而过,世人生死早不必记挂在心。然就是因为这样,对某些事儿才要真正在意。须得热血之时,热血之年冷静,那真要到了万古岁月之时,怕是要冷血无常了。
“医者本该仁心仁术,救死扶伤,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午夜梦回之时,你是不是真的能睡得这么踏实。”这世上若真有因果报应,这家伙就该被天打雷劈。
“够了,我自己做了什么,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教训。”赤红着脸庞粗着脖子狂吼了一句,是人都要脸,尤其是像他这样曾经掌握着一点儿权位,被无数人捧起来了的主儿,如今被陆轩这般教训孙子似的训着,能受得了就怪了。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仅限于你这个案子。但是我要求,务必保证我儿子的安全,不能让他受到那些人的伤害。”一抹纠结晦涩爬上脸庞,起初学医,进入医院的时候,他心中想的何尝不是救死扶伤。若说唯一的野望,也不过是达到医术的最高顶点,就如同华佗,张仲景那般在医学界留下自己永垂不朽的名声。这恐怕也是每个做医生的,心中都有会的一丝野望,本无可厚非。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心开始歪了,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