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途经此地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引起误会,那你也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是是是......”黑心手声音发颤,“绝对识相,小的我哪儿敢得罪极为大`爷啊。”
“谅你也不敢。”
陆续又有几人走进了酒肆,说话的是一名唇红齿白眉心有块印记的少年郎,眉飞色舞一脸骄狂。
这少年进了酒肆后,一名家奴方才收起油纸伞,又一名家奴殷勤的拉过凳子用袖子擦拭干净看座,最后还有两名美眷为少年郎披上御寒的华裘。
少年大马金刀在桌前坐下,那护卫这才松开抓`住黑心手的手掌。
黑心手连忙揉着肩膀龇牙咧嘴勉强笑着,一脸惧意和惶恐的看着少年郎。
“去把你们这上好的酒拿来尝尝,不好喝就烧了你这破店,还有,去弄几个下酒菜。”
少年郎颐指气使道。
黑心手的脸顿时苦了,这当然是装的,“这,这位少爷,我这小店儿......”
他话还未说完,身上已经挨了一脚,是那佩刀护卫踹的。
这一脚挺重,黑心手惨叫一声被踹得跌倒在地。
刚好江诚这时也走了进来,黑心手就被踹得倒在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