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黄对她这番说词可是不认同的。指出:“如果我没记错,纪姑娘你是许了人家的。”
“没错。”
“可对方并不是聂其仰。”
“不是。但他跟我关系不错,相处的跟自家兄弟一样。”浅夏又想了一下才回答。
尚黄微仰头,瞅着她看。
浅夏还在心里忖:这个回答没毛病吧?自家兄弟的接受度比较高吧?若是说朋友,岂不更古怪?
“自家兄弟?”尚黄微微感慨。
浅夏眼珠一骨碌。自古皇家无父子,更不用说兄弟了。
听说先帝的的儿子,也就是皇上的兄弟,所剩不多了。也就五,七,十王爷还健在。并且这三位除了七王爷,都很低调,夹起尾巴做人。这才平安到如今。
“尚先生,还有想问的吗?”
尚黄抬头,折扇敲敲石桌:“斟茶。”
“呃?哦。”浅夏看一他的茶杯,大半已空。赶紧起身执壶为他斟上,又重新大方的坐到对面。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露怯。否则坐的资格都没有了。
树上知了吵一阵歇一阵,阵阵扰民。
气氛静滞,纪浅夏决定岔开话题聊点轻松的,然后收尾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