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闪着幽暗的光亮。之后,门缝逐渐展开,他的整张脸浮现在我的眼前,僵硬而冰冷。
我突然有点害怕,有些心虚的说:“我实在是憋闷的厉害,想出去走走。”
他没有说话,然后慢慢打开了门,站在门边一动不动,意思很明显是让我进去。
我犹豫了一下,抬起了脚,然后跨进了客厅,接着回头问:“你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吧?”
他还是没有说话,空气里的紧张已经几近冰点。客厅里一堆被我剪烂绑在一起的床单,散乱的铺散在地上,就像铁一般的证据证明着我刚才的恶行。而我本是一个受害人,却反转成了犯了某种罪行的罪犯。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情不自禁抱住了肩膀,上下揉搓着,一边迟疑地慢慢往房间走去,一边猜测着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时“啪”一声打火机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宁静,随后一缕一缕的烟味冲入鼻孔,他抽起了烟,我被呛的直接咳嗽起来。
“怎么样?一定把消息都告诉姓柳的了吧?”强子突然开了口。
我正想该怎么解释,他又继续道:“没想到你为了那小子可以连命都不要,看来我一直都低估了他在你心里的分量。什么时候你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