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来,悄悄的盯着他的脸,只见那额头上层层缠绕的白色纱布的最里面一层的下方边缘处,被浸染成的棕黄色里还伴着黯淡的红色,黑色的发丝隐约被光照折射出同样的红色,而且很多一绺儿一绺儿的黏在一起,看上去硬邦邦的直立头顶。这些迹象不难看出他当时一定流了不少血,想起当时可能出现的画面,我心里难受极了。
他睡得很沉,呼吸沉重,额头时不时收紧一下,中间的川字纹路时而浅时而深,深时就像雕塑师用刀雕刻的一样。他用双臂抱着双膝,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看上去非常无助。
想起之前他帅气阳光的模样,两相对比之下,我又悲从中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滚落到了如风抱着的白色的被褥一角上,星星点点的好像人洁白的皮肤上长出的斑点,特别明显而难看。
就在前几天他还好好的给我打电话,诉说衷肠,怎么一下子就伤成这样了呢?我在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不断猜测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着想着,我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一句话:“只要他来深圳,我就要他好看!”一阵心惊肉跳之后,我又狠狠的摇摇头,告诉自己应该不是强子做的吧,并且又接连三遍否定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