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子的语速很快,我又没再仔细去听,所以隐隐约约的听到住院二字。我以为他是在跟某个朋友闲聊,根本没太在意。
当我去过洗手间,返回房间,再次经过书房门口,刚好与正要出来的强子撞个正着。隔着夜色,我感到他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而后硬挺挺地,好像遇到了危险一样做着应激的防备。我没有说话,准备继续往前走,他突然吞吞吐吐地问道:
“你,你怎么还没睡?刚才,你,你在听我说话?”
他的紧张,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我不打算过分纠结。
“嗯,我去洗手间,听到你在讲话。”
“什么?!”
“你有点紧张。”
“有吗?你都听到了什么?”
“你跟朋友在聊我?”
“你真的听到了?”
我点点头,然后补充了一句,“即使你跟朋友说起我,也没关系,话语权在你,言论自由。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生气。”
听到我的话,他忽然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我看了一眼他的脸,黑暗中只看到两只闪烁不定的眼睛,一直定定地盯着我的脸。从其眼神中,我看到了惊讶、害怕还有某种漂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