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强子的声音。
“你不用跟来了,我自己就可以了。”强子说。
“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我不放心。”是燕子的声音。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就是不放心你。”
“你,她是我老婆,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就是要管,我是她的好朋友。”
“切,好朋友!”
“是,即使她恨我,我还是她的好朋友!”
旁边一直坐着的医生估计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耐烦又严肃地说道,”病人现在有生命危险,作为家属,你们还有心思斗嘴,真是天下少有!”
我听着听着,又开始感到疲劳起来,眼皮不自主地再次软弱无力地打起了架,几轮之后,都没了力气,我也跟着进入了沉睡。
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得我分不清时间,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又看到了这个熟悉的急救病房。四周白色的墙壁上没有一点装饰,床头放着一台检测我心脏跳动的仪器,旁边一个带轮子的挂杆上挂着我正在输的药水瓶,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手,一个白色的纱布上还有点血迹,下面是一个输液的针头。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怕冷,还是之前的一口血让我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