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床上,一个女孩子头深深埋在两个臂弯里,头发稀稀疏疏的还不足一寸长,雪白的头皮清晰可见,整个身体像被用力拉开的弓,微微颤抖着。
房门紧紧关闭着,床头的梳妆台上有一个白色的小台灯,淡黄色的灯光下散乱地摆放着一些已经打开的药盒,还有一个装着开水的玻璃杯,杯中已没有白色的水雾上升,应该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力道刚好不轻不重,缓慢而有节奏,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低音,“燕子,药吃完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说话的是曾雨秋,床上的人是燕子。燕子没有回答,还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雨秋再次提醒了一下,随后推门走了进来。“燕子,你这是哪不舒服吗?”一进来看见燕子这种姿势,雨秋担心地问。
燕子还是没说话。
“燕子,你别吓我,走,我带你去医院!”雨秋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了,这么长时间他哪一天都是提心吊胆,唯恐一点照顾不周,燕子就会有什么闪失,他伤不起。雨秋说着,已经抓住了燕子的胳膊,并试图把她拉起来。
听到雨秋紧张的声音,燕子缓缓抬起了头,“雨秋,我没事,我只是......”话没说完眼泪已经开始扑簌簌地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