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会陷得更深。所以,得与不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眼睛看到的好与坏永远都只是表象,也许离本质差着十万八千里。一个被欲望塞满扭曲的心,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兽,在达不到自己的目的时会更加疯狂,不择手段,面目可憎。我该怎么办?与其隐忍躲藏,不如抓住要害给其致命一击,换得长久太平。对,奋力一搏,也许一切豁然开朗。
一口气写完,扔掉了手中的笔,看着台上镜子的自己,我握紧拳头对自己说,“沈微兰,加油!”给自己打完气,忽然又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己想要写的书却开始于这段烦恼的经历,与之前设想的开端完全不同。
第二天早上,鸟儿很早就开始开起演唱会,独唱、合唱,你一声,我一声,歌声清脆,曲调婉转。我和女儿同时伸了一个大懒腰,然后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她的眼睛睁合之间不停交替,脸上还带着一点貌似陶醉的笑。抱着这娇小的身体,我又想起昨晚的话,“沈微兰,加油!”
我照例看了看女儿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的,拿起手机,时间显示6:30。我把女儿轻轻地推开,蹑手蹑脚地下床,打开房门,房间对面的书房还亮着灯,进去一看,强子果然还趴在桌上打呼噜,耳朵上挂着那副白色的耳机还似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