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能放松,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个沈微兰。你把那女人的信息也给我仔细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把柄。如果发现什么有价值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这边是陈丽红正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梳妆凳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着手机下着不可辩驳的命令,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一件肥大的红色丝绸睡衣包裹着她的身体,从后面看不到任何身体的曲线。卧室里的墙壁,欧式雕花的一米八大床和梳妆台都是像雪一样的洁白色,与她身上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盯得久了那红竟然显现出一种妖冶的感觉。
她听到楼下刘斌开门走进客厅的声音,没有再说什么就慌忙挂断了电话,随后把手机丢在梳妆台上,一边躺回床上假装睡觉,一边想着刚才黑衣人汇报给她的情况,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沈微兰这三个字,一边时不时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她等了一会儿,以为刘斌会上楼来卧室,但一直没听到刘斌上楼的声音。忽然,内心又像被浸泡在冰水里,她又感到无限凄凉,笑的余味还没结束,眼泪已经悄然从眼角滑落经过耳旁直至脖子里。然后,愤怒的烈火又开始在整个胸腔燃烧,她甚至想把这整个的家都不顾一切地付之一炬,又想起了两个孩子,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