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洗礼,然后各种欣喜若狂跳脱的像个孩子。不一会儿功夫,地上黑色的柏油路已经被浸染成统一的洁白,所有的坑坑洼洼都消失不见。女儿见到雪更是异常兴奋,不停拉着我追逐着。我心里曾经的种种伤痕似被这洁白掩埋,第一次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清亮的眼睛,又听到了那个充满阳光的声音,“大家好,我是沈微兰,微小的微,兰花的兰。”
暮色已沉时,我们回到医院,得知老妈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心里的担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我把辞职的事告诉了老公,隐去了前因后果,老公虽然满脸狐疑,却没再细问。说起丢失的手机,我甚是心疼,尤其可惜里面写的很多稿件。后来又想那些基本都是故意谄媚的无心之作,也就没了可惜之意。我暗自决定用这段空白的时间,开始自己的计划,完成第一个曾经的梦想。
就在我辞职的第二天,燕子暂时离开了,没有告别,只让老公带了口信,她想通了一切,决定用残余的时光给曾雨秋一个感情的交代。虽然不忍,也极尽担心怕再也见不到她,但我为她的决定高兴万分,并在心里深深地祝福着。一周之后,老妈出院。在家的日子,我帮着老妈按部就班的做着各种康复训练,老妈的气色日渐一日红润起来。老公在日渐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