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向药物治疗。”据曾雨秋说,燕子现在进行的就是这些,然而,想起那骨瘦如柴的身影......
我不敢也不想再往下看,决定起床去看燕子。
她的病房在后院住院中心,我从三楼下到一楼餐厅,绕过餐厅进到后院一楼,然后乘电梯上到五楼520病房门口。因还未天亮,门在关着,我从门缝往里瞅了瞅,里面没有灯光,看来我来的太早了,我心想。
我回头准备离开,病房廊道的墙根下蹲着一个人,昏暗中一个红色的圆点上下抛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仔细一闻是烟味。我有些气愤,上前制止。
“请不要在这抽烟!里面有很多病人你不知道啊!”我很不客气。
他没说话,慢慢抬起头,是曾雨秋!他的一部分头发蓬松散乱堆在额前,有些还被脸上的泪水粘住了。
“你怎么在这?”我小声地问。
“燕子,她半夜吐血了……”声音已经嘶哑。
我挨着他呆呆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直到看得见灰白的雾气弥漫整个医院。
后来,我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老妈的病房,但已经完全记不清回去的过程,失忆了一般。
老公来了,我才想起今天要给刘斌做最后一次采